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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朝阳区赫德学校

24节气惊蛰的小故事:生活做课堂,舌尖盛四季之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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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 03 - 05


画作:北京赫德中方艺术孙淑芹老师



点击查看视频


今日惊蛰,是和春天一起醒来的日子。

在讲给孩子们的节气物候之前,

我们先送上明星关大厨节气美食视频——“春江水暖”

大家继续跟着赫德大厨制作节气美食,

感受日子里不一样的烟火气。


今天与往期一样,

我们跟随身处中国不同地域的老师们,

感受幅员辽阔大中国的南北物候不同和文化民俗,

继续赫德跨越中国的节气之旅——惊蛰。



座标:广州

气温:17~23℃ 雨 

记录者:广州番禺中学附属学校 康青叶


从雨水到惊蛰,这短短的十来天,

广州的气温让市民重温了一轮四季

——2月23日最高温度达到了29℃,

街头爱美的小姑娘迫不及待地穿起了轻盈艳丽的夏裙,

三天后的2月26日温度降到了14℃,

大人小孩又毕恭毕敬地穿起了棉衣。

广州的天气就是这么调皮任性,

有时是一个月让您体验四季变换,

有时是一周,一天过四季的惊喜也是经常有的!


时至惊蛰节气,广州是崭新崭新的,

街道边的榕树、细叶榄全部褪去了旧装,

一树一树的嫩绿嫩绿的新叶如绸缎般光滑柔软,

在微风中,在细雨里轻轻摇曳,

看得人心醉神迷,驻足不前,

真想欢声高呼:“春天,也给我一套绿衣裳吧!”


广州的青蛙、

虫儿在惊蛰来临前早醒了,

气温高的那几天夜晚,

到处都能听到它们在欢唱迎春,

天一冷,不知他们是否又钻回家中睡了个回笼觉呢?


惊蛰时广州很美、很新,

好玩却不如我的家乡湖南,

我上小学那会儿住在湖南中部的一个国营农场。

农场主要种油茶树,到惊蛰时节,

油茶树发出新芽,因春寒料峭,

有些新芽或新结的油茶果会冻成“茶挂”(又叫茶耳)

这种茶挂清甜爽脆,味道很像热带水果“莲雾”。

每天一放学,农场的孩子就在漫山遍野去找茶挂,

每找到一朵茶挂,便欢叫:

“看,这里有一朵茶挂”,

那兴奋劲绝不亚于大人捡到一张百元大钞。


有时在某个山谷中,

一棵树上的嫩芽几乎全被山风吹成茶挂,

先看到的孩子一定会欢呼雀跃,

呼朋唤友让大家过来采摘,

茶山中瞬间都是孩子的欢呼声。

大家从四面八方冲过去,

一起兴奋地、手忙脚乱地采摘这大山带来的馈赠……


当然,也会有孩子会搞恶作剧,

虚报“军情”,

孩子们大呼小叫地跑过去以为会有满满的一树茶挂,

当发现受骗时,那山野依然是一片笑声、打闹声

——虚报“军情”的孩子就被群起而追之,他四处逃窜,

这样寻茶挂活动基本就演变成了一场敌我双方围剿与反围剿的大战,

大家在山谷中“火拼”,追跑、躲藏、打闹,

跑得大汗淋漓,面色通红、满身泥草,天不黑不归……


这般的热闹,想必也会让睡在泥中的蛙呀,

虫呀眨巴眨巴眼,不再按捺那颗欲动的心,

钻出来遛个弯。


细叶榄枝头盛放的是春日阳光/细叶榄今年的新衣



油茶树的嫩牙在春寒料峭中华丽变身——茶挂/

能榨茶油的油茶新结的小果也许会在春寒中变成甜美的水果





莲雾的味道=茶挂褪去薄薄的外皮后的味道




坐标:上海

气温:8~15℃ 小雨  

记录者:《当代教育家》杂志社丁翌


杂志社后园有块菜地,

种着些青菜、小葱,大家下班时可以掐些回家做饭。

刚进三月,上海的阴雨天告一段落,油菜花也开了。

我发现不知名的鸟儿在菜地觅食,

十步一啄,百步一饮,悠闲自在,

大概是泥土里有了小虫可吃,惊蛰便也到了。


惊蛰是我认识的第一个节气,因为生日就在惊蛰前后。


这是个简单易懂的节气,

春分、夏至涉及地球自转,

小时候不太明白;大雪、雨水则与天气有关,

到得不那么准时。

唯独惊蛰非常直白:

土里蛰伏的虫儿被惊醒,要出来活动啦!


我在山东小镇长大,

那时大家都没有车开,

邻居们在小区里种满了树。


二楼的刘爷爷种树最多最大,

直到他去世多年后,大家在树下纳凉,

也常常念他的好。我爷爷栽了两棵香椿树,

每年春天,都可以掐回不少香椿芽吃,

炒鸡蛋和腌咸菜皆宜。

那时邻里关系非常单纯,没人染指旁人的树。

十几年里,我居然每年都能吃到自家的香椿芽。



四五岁那年,

我还跟着爷爷种过向日葵,

收获了几个硕大的花盘,

送给邻居时颇为心疼。

我俩还种过小竹子,

可惜后来枯死了。


我很是难过了几天,

把竹子的死归咎于旁边的蚂蚁窝,

化悲痛为力量,隔三岔五就要“讨伐”蚂蚁。

有时将它们捉来捏死,

有时向洞穴里浇水,想淹死它们。

不过蚁群几乎是一个井然有序的国家,

总能有条不紊地应对。没过多久,

我的乐趣就变成了看蚂蚁搬食物,

有时是虫子,有时是一块饼干屑,

桃核杏核它们也能折腾很久,

我也能蹲着看很久。

后来读到了黄庭坚的《蚁蝶图》:


 胡蝶双飞得意,偶然毕命网罗。 

群蚁争数坠翼,策勋归去南柯。



不禁深有同感,在蚂蚁的世界里,

蝴蝶可算是庞然大物,饕餮盛宴,

搬回家可以吃很久吧?

对于发现蝴蝶残躯的蚂蚁来说,

肯定是大功一件,值得“策勋”。

而我浇下去的一杯水,

则算得上蚂蚁世界的一场洪灾吧?


庄子说,在地上的小坑里倒杯水,

就像造了一个人工湖。

在这个湖里,一片小草就是一艘大船,

如果把杯子放在这个小水坑里,

就非要搁浅不可。

万物的大小都是相对的,

蚂蚁的世界,不正是如此吗?


后来上了小学,可玩的虫儿更多。

夏天捉知了,秋天抓蛐蛐儿、逮蚂蚱、大战毛毛虫……

夏秋的虫子比春虫好玩得多,

之所以选在惊蛰写虫子,

是因为这个节气吹响了每年“玩虫”的号角。


春天下过几场细雨,

就会有蚯蚓钻出地面透气,

还有些索性爬到马路上来。



对于有志于玩虫子的小朋友而言,

蚯蚓确实是入门的最佳选择:

容易捉、不咬人、不乱跑。

在泥里捡到蚯蚓,丢进路边的积水里洗洗,

就可以放在手心里把玩了。

蚯蚓在皮肤上蠕动的触感,比蚕宝宝更为湿滑。

蚯蚓虽然看起来蠢,反应却快,

轻轻一碰,就会缩短许多。


不过蚯蚓也就这点可玩了,

老师说这是益虫,

杀不得,于是我们也不敢切断了观察蚯蚓再生。

往往把玩片刻,就扔进草丛里放生了。


再晚些时候,

学校的围墙上会长出螳螂和蜗牛来。

螳螂看起来凶,其实没那么难抓。

但螳螂也是益虫,杀伤不得,捉来无用。

我们都知道螳螂可以捉杀害虫,

但往往一时间找不到那么多害虫供它狩猎,

于是大家只是笼在手心里瞧着。

看厌了就放生。




蜗牛则更好捕捉,

我们沿着校园的外墙走一圈,

就能摘到不少。

蜗牛最大的优点是“不是益虫”,

不用着急放生。

其实“益虫”与“害虫”都是对人而言的

,蚯蚓疏松泥土,对我们有好处;

蝗虫啃食庄稼,对我们有害。

其实它们只是想找点饭吃,并没想那么多。


那时我们也没想那么多,

只是觉得蜗牛既然不是益虫,

便可以多玩些时候。用手轻轻一碰,

就能看到蜗牛的触角挨个缩回去,

或是整个牛都缩进壳里。

玩够了就找个塑料瓶丢进去,

不一会儿蜗牛就在瓶壁上拖出一道黏液来。


有一年春天阴雨连绵,

我居然在家附近的草丛里发现一种大蜗牛,

足有一寸来长。

那天我兴奋地捉了一晚上,

收获颇丰,

玩得满身都是泥水。爸妈瞧着倒也不生气,

任由我在草里乱跑。第二天带着一瓶大蜗牛走进教室,

着实出尽了风头。

后来这只宝瓶送给了朋友,便不知所踪了。


与蜗牛一并不知所踪的,

还有那个朋友,

和许多童年回忆,

不过雨夜发现大蜗牛的兴奋劲,我倒一直记着。


坐标北京市朝阳区

气温:3~11℃ 小雨转阴

记录者:北京赫德双语学校 阿褚


惊蛰是个关于苏醒的日子,

那些蛰眠了一个冬天的小虫子小动物,

在这天前后纷纷醒来,

天地已经准备好热闹起来了。


北京在惊蛰前几天下了一场雪,

一早起来,

很惊讶地看到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孩子们在校园里趁早上雪还未融,抓紧打雪仗。

我看着雪化了一半的湿土地纳闷:

诗里说“泥融飞燕子”,现在泥倒是融了,

可雪后气温又低了,

小虫子小草们能如约醒来么?


然而我是多虑了,

北方地区气候平均的终雪,

大多正是在惊蛰期间。

这个时期敢冒头的植物,

本来抗寒能力就比较强。

果然,就在这场雪后的几天里,

星星点点的绿色开始从地下冒出头来,

不经意看很容易就错过了。


然后就在惊蛰前一天,

我站在每天都会路过的小径边怔住了

——大蓬大蓬的迎春不知何时、

毫无预警地开了一树。

在惊蛰湿冷冷的天气里,

那感觉就像是啪嗒一声,

明艳的黄色倔强地点亮了北京的春天。



 北京赫德学校所处的森林公园

惊蛰前的一场春雪



赫德小菜园中湿润的土和冒头的葱




小区里突如其来盛放的迎春




山东此时绽放的梅花,感谢拍摄者王老师



墙上挂的九九消寒图只差最后几笔,

九尽春归,离“耕牛遍地走”的时候就很近了。

惊蛰是北方气温真正的拐点,

从今天开始,

我们就可以期待着

“桃始华、仓庚鸣、鹰化为鸠”

待桃花闹哄哄地挤满枝头,

黄鹂唱起歌,布谷鸟谈起了恋爱,

这万物的苏醒,就是春天的标志。


说起春暖花开,

我想起了一段傻乎乎的童年记忆。


当我还在上幼儿园的年纪,

有一次独自下楼到院子里帮妈妈买盐,

一出楼门我就吓得浑身一哆嗦。

楼门外那棵高大的老杨树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了一地肉乎乎、

毛茸茸的棕色大“虫子”!


我吓得硬生生缩回了正要迈下楼门台阶的脚,

转身又向上跑了两级,

才敢回过头细细端详那铺满了一地的大虫子。


我蹲在台阶上小心翼翼地看,

这“虫子”啊,通体棕色,

浑身长满的说不清是麟还是毛,

每一只都恨不得比我的手掌还大,

头部像是戴了个硬硬的小帽子,遮住了眼睛。

没法和它对视,让我更觉出它神秘的可怕。


蹲在台阶上的我想起自己还肩具着去买盐的任务,

可说什么也提不起勇气,

踩在这些大毛虫身上出门。

我紧紧盯着一只离我最近的,

心存侥幸地盼望这些虫子不是活的,

但春天的微风轻轻地拂过我的脸庞,

好几只大虫子趁势懒洋洋地动了几下,

我又一哆嗦,心感觉拔凉拔凉的。


现在我还记得,

自己在门口蹲了很久很久,

绝望地琢磨着要踩上多少只虫才能完成买盐的任务。

直到住一楼的老爷爷弓着背走出来晒太阳,

看到脸色吓得发白的我。


问清缘由后,老爷爷捡起一只虫子放在手里,

一边搓掉它身上的“鳞片”,

一边用脚把其它虫子踢到一边去,

他告诉我:“这是杨树的花儿,不是真的虫子。”


我固执地不肯相信:

“它刚才动了,真的是虫!”


不过我也无心争辩,

只是松了口气,

因为这位不相熟的爷爷把“虫子”踢开,

为我趟出了一条出门的路。


那后来的一段日子里,

每次我提心吊胆地下楼,

总看到楼门口干干净净的,

大杨树脚下则堆了一堆棕色的毛毛。

一楼那位老爷爷和旁人说:

楼上的小姑娘怕这个杨树花,我给她扫扫。


后来我搬了家,童年的记忆散成了片断。


很多年后长大的我做过一个梦,

梦里的老爷爷模糊了面目,

坐在红砖房前的竹椅上晒太阳,

脚下堆了一堆棕色的杨树花。


还欠他一声谢谢啊,当时不懂讲,后来再没机会说……


愿你的春天也有被善意照拂的温暖,愿你的春天不留遗憾。


(*本文部分素材来源于网络,仅限教学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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